当我们内心有所感悟后,可以及时写份观后感来记录,写观后感是一件能够帮助我们提高思考能力的事情,下面是92范文网小编为您分享的白毛女歌剧观后感7篇,感谢您的参阅。
白毛女歌剧观后感篇1
她的悲惨命运,是旧中国广大农民,特别是妇女的苦难典型,她的顽强反抗精神,凝聚了我国农民在恶势力下不屈不挠的反抗意志和复仇愿望
杨白劳是喜儿的父亲,是与喜儿相对照的形象。他勤劳善良,对生活要求很低,年关躲债七天,但忍耐使他遭受地主更残酷的剥削和压迫,虽看清地主等的反动本质,却看不到出路,没能反抗,卖女后,痛苦自杀。
他的形象告诉人们:劳动人民不奋起反抗旧制度,非但不能改变苦难的命运,反而会被旧社会所吞吃。
本片故事来源于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民间传颂,它以主人公的命运概括了旧社会亿万农民倍受压迫的苦难历史,并以此说明封建的剥削制度“使人变成鬼”,劳动人民做主的新社会“使鬼变成人”。影片以革命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成功的塑造了喜儿的形象,她不只是旧社会剥削压迫的承受着,而且还是劳动人民反抗精神的体现者,因而是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典型意义的。
凄美的故事,温馨的结局,这部影片虽然是部老影片,但白毛女的坚强,解放军的英勇,地主的凶残表现的淋漓尽致,这部影片使我陶醉,使我感动,使我反思对过去生活的态度,现在的生活要什么有什么,但以前的站争年代要什么没什么,所以我要珍惜现在的生活,学习白毛女的精神,把握现在,成就未来。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年来到……”这一段耳熟能详的歌词,便是著名歌剧《白毛女》中喜儿的经典唱段。
白毛女歌剧观后感篇2
昨天晚上,生平头一次去人民大会堂看了歌剧《白毛女》。是纪念延安老毛讲话70周年的汇报演出。
碰巧,我中学的一个女同学是中央歌剧舞剧院的女中音歌唱家,给了我两张票。我小时候是看芭蕾舞剧白毛女长大的。所有的音乐部分的片段倒背如流,一点不吹牛。老实说,江青到底是大上海的演员,艺术功底还是有的。舞剧改编的不错,音乐部分也很好。歌剧版本要长的多,我从小就没完整听完过,所以这次想补个缺。
90后的小演员嗓子真好,声音也亮,但是第一幕就唱串了词了。中间,背景板也安错了,场子里哄哄直笑个不停。
半场休息的时候,演出进行了快两个小时。我是实在听不下去了。歌剧原版的唱腔难听不说,台词的内容让你觉得你居住的这个国家,怎么富人都那么坏,穷人呢,也好不到哪儿去,不守信用,其实也很坏。到最后其实就是比谁的胳膊粗。黄世仁粗的时候,就能糟蹋喜儿、逼杨白劳按手印;等到王大春牛逼的时候,嘡嘡两枪把老黄干脆给毙了。
一部艺术剧的价值连70年的岁月都坚持不下来,让我很难受。老黄祝寿片段的台词总是不自觉地让人想起当代爆发的山西煤老板,想起强拆强迁的各种传言。
真不知道我们国家有多少东西能有70年以上的生命力。按说我对音乐是有过份好感的,总能听得下去。西洋的歌剧,过了两三百年,越听越过瘾。白毛女这一版本的排演其实严格遵循了原来的集体创作原貌,还是很用了点心思的,只是压缩了表演时间,以适应当代人的快节奏生活习惯。曾经若干年前,改过一版,增加了王大春和喜儿暧昧的戏份,以迎合观众市场的口味,据说把还活着的90多岁的贺敬之老先生气的够呛,他是原集体创作团队的核心人物。
想起了某人曾说的话,大意是:革命的结果不可预测,革命不会摧毁旧制度的枷锁,只会强化这种枷锁,革命不是一项成就,也不是新时代的黎明,它源于年迈腐败,源于思想和制度的枯竭,以及自我更新的失败。经常发生革命的民族其实缺乏持续创新、改良、变革的勇气、耐心和智慧。这是我一直反对任何形式暴力革命的根本原因。
歌剧白毛女给我的印象是:时代似乎毫无改变,手拿ipad的现代富人和拿着拐杖的黄世仁就像是孪生的兄弟,亲如一家;市面上,网络上,王大春们似乎也很活跃,人数也在增加,70年的光阴仿佛被穿越了。这是白毛女歌剧仅存的价值和意义,当然仅仅对我个人而言是如此的。
白毛女歌剧观后感篇3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年来到……”这一段耳熟能详的歌词,便是著名歌剧《白毛女》中喜儿的经典唱段。不知不觉间,歌剧《白毛女》从1945年在延安首演,已逾七十一年。近日,这出经典的歌剧又登上了3d大荧幕,电影技术对歌剧艺术的拓展,全国庞大的院线对歌剧《白毛女》的传扬,让久唱不衰的经典剧目,又焕发了全新的生机。再次为人们带来一场感官与心灵上的冲击。七十多年的时间,《白毛女》的形式、剧情经历了多次改编,包括田华老师主演的电影版,以及后来成为文艺样板戏的芭蕾舞版,而作为“始发”的歌剧形式,在多年的演出中也多有内容上的变更,不同的主演及主创阵容,分别赋予了这部歌剧异彩纷呈的魅力。纵观全剧,“白毛女”喜儿的人物身份,有着多次的转变,从开场时盼爹爹回家过年的羞涩少女,到被迫抢入黄家的苦命奴仆,再到拼力逃出身负血债的复仇女神,每个阶段的喜儿,都是一次重大的“转型”。喜儿,一个在那抗日时期需要被保护的弱者,一个贫农的女儿,人生经历风风雨雨,经历过生与死的善良、坚强的女孩。在那个硝烟滚滚的时代,用坚毅的信念,与命运与死亡做着无畏的抗争,她告诉我们什么是生命的奇迹。人生不会是一路繁花似锦。命运总会想方法把你逼到悬崖峭壁,泥沼深潭,放弃了任绝境摧残,自是死路一条。“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在水尽景绝之时,也许会有轻柔的云雾腾起,那是生的希望。“行至水穷处”不是悲哀,面对逆境,看看行船流水、云起云落,焉知转眼就是重生。虽然随着日月更迭与社会发展,时代也在不停进步,但《白毛女》所传递的反压迫精神与追求自由平等的独立意识,并没有过时,于当今社会而言,全剧励志正能量的传递,仍然有力地敲击着中华儿女的内心。
白毛女歌剧观后感篇4
歌剧《白毛女》相信大家并不陌生,在半个多世纪中,《白毛女》一直活跃在舞台和荧幕上。我很好奇,为什么这样一部歌剧竟走向了世界,在中国历史上走过了70年的征程之久。一部作品有如此长久的生命力与影响力并不容易,可以说,《白毛女》已成为一个典范。因此,我特地阅览了这一份剧本。
喜儿,这部歌剧的女主人公,是那时人民的典型代表,也是当代抗争人物的典范。她过着及其贫穷的生活,但她并不羡慕有钱人家的生活,她爱他的父亲杨白劳,她乐观开朗,她是善良的。可是,地主黄世仁残忍无耻的压迫杨白劳,霸占喜儿,置他们二人于死地,在大年三十,本应是团圆的日子,他们逼死了杨白劳!撇开这不说,正月初一,杨白劳死的第二天,一大早,穆仁智就上她家来,要带她去给黄世仁抵债。这孝还没戴呢!来到了黄家,喜儿一言不发,心中愤愤不平,自己的爹是被黄家逼死的,他们害了这么多人,怎么就没有人来管管他们呢?而黄母才不管这么多,一切以他们家为主。给喜儿改名,打她,骂她,用烟签子刺喜儿口,这还有人道吗!万幸,喜儿在张二婶的帮助下逃出了黄家。但黄世仁和穆仁智却追了上来,而喜儿逃跑方向有一条河拦住了去路,
喜儿不慎掉了一只鞋,恰恰因为这个,使黄世仁认为喜儿跳河死了。但事实上,喜儿只是逃到了一个山洞中“避难”。喜儿不敢下山,生怕黄世仁再霸占她,欺负她,她在黄家根本就没有尊严,她想爹,想大锁,想大春,想赵老汉,想王大婶。就是这样,喜儿住在了山洞中三四年之久,只靠吃奶奶庙的.供品生存下去。而村里的人听说喜儿跳河死了,讽刺这个世道不为好人伸冤。喜儿缺盐少吃,全身发白,因常到奶奶庙去偷吃供品,被村人看见,因此被称为“白毛仙姑”。直到后来,八路军打日本鬼子,世道变了,“白毛仙姑”才被认出是喜儿,八路军才将她从山洞中解救了出来。整部歌剧到这儿算是告一段落了,但它带给我们的却是深深的思考。造成这种社会现象的原因是什么?还不是旧社会的腐败!整部剧通过喜儿的遭遇,深刻地表达了“旧社会把人逼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思想。真实的反映出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贫苦人民与封建地主阶级的矛盾,说明只有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才能取得胜利,使喜儿以及与喜儿有着相同命运的中国千千万万农民得以解放。该剧触动了穷苦中国人最深层次的情感结构,让他们从千百年精神奴役的创伤中觉醒,从而迸发出了巨大的精神力量。它是一部将艺术的影响力直接转化为精神力量乃至战斗力的作品。
新社会崛起了,像黄世仁这样的地主阶级的气数也该尽了。我们要翻身!新社会是属于我们老百姓的。“我—们—要—翻—身!”随着这句话的不断重复,此部歌剧也就到此结束了。
白毛女歌剧观后感篇5
萧萧风雪夜,又是一个年三十。辛苦到头过个年,是穷人家朴素的仪式感。哪怕没有华服美食,一根红头绳,二斤白面,也是过年的体面。杨白劳与喜儿,同其他许多贫穷农户一样,无甚多物,也无文化,租地主的地,欠地主的债,到了年关清算能躲便躲能混便混。一年又一年,农户们在这片土地上劳作,艰难生存,繁衍生息,等终了埋葬在这片土地,新的一代又扛过了父辈的重担。
每年不都是这么回事儿嘛。农户面对劳作、欠租、躲债的生活大抵都抱有这样的心态。可今年不一样,黄世仁的一点贪欲打破了这样微妙的平衡。杨白劳被带走,强按了手印,订下了违心的条约。喜儿被迫进了黄家。
也许有人会怒其不争。杨白劳何尝没有反抗?只是他的抗争是一种无力的争,他也清楚自己无法与黄世仁抗衡。他对于自己所遭受的命运有一种深深的无能为力感。地主强势追债他无法偿还,地主索要喜儿他无处伸冤。地主与杨白劳,是相对强势与相对弱势的关系。杨白劳清楚这种强弱,同时认为这种强弱关系已然定型,坚不可破,纵使心不甘情不愿,也无可奈何。杨白劳是一生受苦过来的,有着典型的弱者心态。他不是那种平日里积极自信却只在地主家装孙子的人。杨白劳是依附在强者身边的弱者,像一块橡皮泥,只能随他人捏成什么形状。
矛盾冲突在这里显得十分明了,地主与杨白劳之徒,形成了对立面。地主是地主,农户是农户,地主强势,农户弱势,地主陡生欲望,农户保有心愿。在这样一种对立下,在可能的多种选择下,农户选择了抗争。杨白劳无力的抗争以自杀告终,而喜儿抗争的方式,是恨,是逃。她独自一人,面对黄世仁,也是卑弱的。农户在地主面前似乎总是弱势群体。官老爷是黄世仁的把兄弟,他二姨正寻求给黄世仁结贵亲。权贵通过强强联合巩固地位财富,因而强者愈强,弱者愈弱,强者在强盛的同时又不断以侵取弱者价值的方式来维持自身所得。
这很容易使人联想到自然界的食物链,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如今也有很多人有着这样的想法,似乎强者生存弱者淘汰,是最自然的社会法则。于社会中,每个人凭借自己的才智、努力、机遇等,通过一定的方式积累处世资本,能者多得,无能者出局,规则清晰,公平公正。但这一切有一个大前提,即这样的生存规则的前置条件,是保证每个人都从零开始,没有原始资本。从零开始并不是指大家都学会一样的知识,掌握一样的技能,拥有一样的体魄,而是就像同去开垦一片荒地,大家或许智慧体力各不相同,但开垦的是同一片荒地,且并没有人先行挖掘或姗姗来迟,如此之后,才能再去讨论能者多得的问题。然而在现实情况中,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历史积累的影响,人们通过繁衍生息,将获得的社会资本与人合并,代代流传。因而在这种模式下,愈到后代,矛盾愈渐明显。黄世仁与杨白劳一开始便不是同一起跑线的人,二者或许都没有文化,但黄世仁拥有社会资本,而且,杨白劳的相对弱势也不是其历经一番拼搏后败下阵来的,所谓“富人的命”、“穷人的命”便是如此。杨白劳这样的农户根本就没有去努力拼搏的条件。
可这也不代表着为了打破这样的生存模式便要去不断归零,一代辛苦建立的基业不讲传承,等到下一代又推倒重建,使得社会不断从零开始。因为强弱总是相对的,黄世仁也只在杨白劳这样的农户面前才占得优势。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不存在绝对的强者,也不存在绝对的弱者,没有黄世仁,也会有洪世仁、蓝世仁,没有杨白劳,也会有其他贫弱人群。在一个社会群体中,相对而言,必会出现强者和弱者。
既然如此,难道当真注定弱者处境如此悲凉吗?亦不尽然。造成杨白劳、杨喜儿的悲剧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其无效的抗争。杨白劳苦苦哀求黄世仁,甚至扬言去告官,喜儿带着仇恨成了白毛女,都没有真正对黄世仁的强者地位形成冲击。纵使强弱地位客观存在,相对弱者也可以有多种方式在与强者的博弈中获得利好。杨白劳选择自吞苦果,喜儿选择等待报仇,他们在当时的客观环境下也只有有限种选择方式。其实弱者愈弱,根本上,还是他们无法拥有更多的可能性,客观上亦无法使用更多的方式手段达到自强。正如二人打牌,一人拿了一手好牌,另一人只有一对三,任其如何排列组合也跳不出无牌可打的自限性。
从个人的角度出发,读书或许就是个体获得王牌的一个有效途径。常说读书是打破圈层改变命运的最好方法。诚然,知识技能可以快捷有效地帮助群体中的相对弱者上升成为相对强者,读书的过程实则也是个人未来社会资本积累的过程。社群中人与人之间的强弱关系是相对的,也是动态的。在白毛女的年代,整个大环境比较静止,相对强者与相对弱者的关系固定,强者无限压迫,弱者无法自救,是矛盾冲突的根源。只有当环境在具体事务中允许相对强者和相对弱者的角色转换,例如当黄世仁与杨白劳签订卖女文书时,杨懂得就法理协议与黄理论;当欺压行为发生时,杨白劳能在社会共识下于情于理占上风,倒逼黄世仁在此事上成为弱势,才能促使群体中的相对弱者向相对强者发起有效的抗争,从而最大程度地避免悲剧的发生。
白毛女歌剧观后感篇6
因为不习惯看舞台剧,我最后看的是1950年拍摄的黑白电影版《白毛女》。白毛女的故事已经讲过许多次,这里便不赘述剧情,只讨论一些我看完之后的感想。
一言不合就开唱,这好像是那个年代的电影特色,电影版《白毛女》里有许多处地方都用唱歌代替了说话。电影开头就是杨白劳在唱歌,几句歌词点出坐拥大片田地的地主和穷苦农民之间的矛盾,也描绘出一副地主压榨农民的场景。还有喜儿临嫁前一天晚,坐在炕上一边扎头发一边唱着“有钱人结亲讲穿戴,我爹没钱不能买,扯上二尺红头绳,对着镜子扎起来,唉唉扎呀扎起来”既体现出穷人结亲的困窘,却又表现出喜儿对婚事的期待。亦有后面,喜儿被误认为白毛仙姑,追着进庙躲雨的黄世仁打时,半唱半说的那段“你说我是鬼,这都是你们把我逼成这样子的……好,我就是鬼,我是屈死的鬼,我是冤死的鬼,我要撕你们,我要咬你们。”一个人自说自话难免看着尴尬,但是这样一处理就不会给人强行解说的别扭感。绝大部分的唱段听着是没什么问题的,唯独一个地方,我重复看了几次,还是觉得突兀。杨白劳死了之后,穆仁智前来抢喜儿,喜儿在听到契书的内容后,就开始唱她的震惊、唱她的冤屈、唱她的坚定,杨白劳的死就这样一笔匆匆带过,本来应该很冲击的一件事收尾却匆促而平淡,喜儿的高唱一点也没能让我觉得冤屈,反而越听越觉得虚假。
电影里还有许多处埋了伏笔和暗示,对比手法也用得很多。黄世仁回来在路上调戏喜儿那幕,让后来使计强抢喜儿的剧情顺理成章。赵大叔给王大春和喜儿讲红军的故事,也为后面王大春去投奔红军埋下了伏笔。而杨白劳死于盐卤的伏笔非常隐晦了,一开始我看到杨白劳抓住想偷吃盐卤的猫说“找死啊”,只以为是平常的家庭琐事,没想到最后杨白劳是喝了盐卤跑去雪地里自尽的。对比在很多地方都出现过,在黄家上用得尤为频繁。黄世仁的母亲,刚出场是个敲着木鱼念经的老婆婆,乍一看是个慈眉善目的形象,结果开口就是剥削收租,一点活路不给人留。明明是吃人的地主家庭,匾额却都是“德贯千顷”“积善堂”,黄世仁强暴喜儿的那间房门上还挂着“大慈大悲”的匾额,不可谓不讽刺。不过让我印象最深的一处对比,是黄世仁前后期形象的转变。黄世仁刚出场显得特别强大,走路昂首阔步,神情高傲,连他黄家就是县衙这种话都随便说,农民们的生死就在他一念之间,无所不能的模样。但自他在庙里遇上喜儿开始,他就表现出一种畏缩窝囊的模样,走路含胸驼背,神情畏惧,仿佛换了一个人。黄世仁重新出场的时候,我几乎没能认出他来,差点以为后期换演员了。
除了这些特别的安排外,还有些细节很动人心弦。《白毛女》刚开场的时候,喜儿和王大春两人无声的互动,大年三十那晚喜儿因为将要出嫁而在杨白劳怀里撒娇,杨白劳出门赴死前脱下厚衣盖在沉睡的喜儿身上……都体现了农民阶层淳朴的性情。但同时,在面对黄世仁的欺压时,农民们一次次的退却忍让,也表现了那时农民阶层的无力。
?白毛女》地主和农民之间的阶级矛盾贯穿始终,且一步步的加深,从最开始单纯的人地矛盾,累加杀父、夺妻、毁家之恨,使人越发对黄世仁恨之入骨,也对地主这个形象越发厌恶,符合当时社会环境的需要。
白毛女歌剧观后感篇7
芭蕾舞剧《白毛女》和《红色娘子军》中的一个共同的命题就是:妇女在共产党的帮助下应该得到解放。新华字典对解放的定义是:解除束缚,得到自由或发展。在旧社会中,因为束缚,妇女没有自由可言,也不知道什么是发展。她们生活的中心就是男权的世界。
由此表现出来的女性的特质,诸如:柔弱,寡言,逆来顺受等等皆是我们熟知的。在《白毛女》中一根二尺红头绳就是束缚的象征,在出现的短短几分钟里,却是喜儿最柔美的一瞬。不仅仅是男性对女性的社会地位的定位如此,女性本身在这样的环境下也默认一切皆合理。这样的观念的根深蒂固,以至于为了消除掉这样错误(先不论是否真的错误)的观念,剧中采用了一种完全极端对立的方式来展示女性应有的特质:柔弱成为刚强,寡言成为敢于言说,逆来顺受成为勇于反抗等等。表现在艺术语言上就有如下的改变:大量使用对比高的色彩,以产生强烈的戏剧冲突效果;服装上,主角最终换上共和国新装视为最终走向光明;舞蹈动作上,女性有了大量的十分果断的动作诸如指,怒目,敏捷的身手等等。通过这样的手法,戏剧完全消除了旧社会的女性形象残留在大众的阴影,使得戏剧告诉观众:这样才是正确的,只有这样的女性才是自由的。
而是否这样的改变就是真正的获得了自由呢?我们可以非常明显的注意到,强烈的极端对立后的结果就是,使男性特质完全掩盖了女性特质。
有评论解释到八大样板戏中皆是中性化了女性,而在我看来还不够,应该是男性化了女性。中性只是在男性化过程中的一个体现,并不是结果,它在社会上没有一个确定的标准。但男性标准却是显而易见的。以上提到的如刚强、勇于反抗,以至于到军装、发型、舞蹈动作等,均明显的向男性特质靠拢(至少在那个时候之前,一直以来男性表现出来的特质都是如此)。
所以男性化后的女性就带来了这个问题:这是解放还是重新的束缚?为什么最后女性还是必须以男性为标准来生活,为什么女性一定要型行皆似男性才能得到认同和尊重(剧中的确如此表现)?于是整个戏剧进行的过程就是一次循环,以《白毛女》为例:父亲(男性)没有把女儿(女性)保护好,于是女儿被地主(男性)抢走,女儿逃出来过着非人的凄惨生活(没有男性的女性),最后红军(男性)拯救了她。喜儿在这个循环中其实没有自己的选择,因为当没有其他选择的时候,唯一的选择其实并不能称为选择。
芭蕾舞源于西方,它最大的特点便是足尖起舞。为什么选择这样高难度且身体损害高的舞蹈形式?是因为踮起脚后能够牵扯到腿部肌肉,使得女性柔美的线条能够获得前所未有的展现。所以在西方芭蕾舞起初只是表现宫廷,自然,神话等主题。而在革命芭蕾中,我们仍然可以看到剧中演员努力的踮起脚,却在试图表达一种刚强。即使在《红色娘子军》最后,有大量的大腿露出来,看到的也只是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只能说,这是政治要求下的艺术创新吧。
而事实上在红色年代下催生出来的各种文艺成果,不都是这样的吗?而今天也成为了国内外炙手可热的话题。我从来认为任何搀杂意识形态政治诉求的文艺创作皆丧失了它本源的追求。所以对我来说,革命芭蕾中最美好的,还真只有喜儿头戴红头绳时的惊鸿一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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